法会因由分第一


  佛经到底是什么时候结集的?——阿难的超强记忆力——佛陀灭后以何为师?——佛陀在世时有没有寺院?——历代修炼都得进山进庙吗?——李洪志为什么穿袈裟?——佛寺为何有低等鬼神牌位?——打坐的姿势与手印

  从“法会因由分第一”,一直到最后的“应化非真分第三十二”,这是古人注解《金刚经》时的一种科分方法。因为《金刚经》在中国流传广、影响大,造疏及注解者达八百余家,注解时的科分方法自然就有很多种。比如,有使用序分、正宗分、流通分之类的,也有使用二十七分科判的,诸如此类。由于很多注释的版本都采用三十二科分的这个分法,为了便于读者查阅并与其他注释版本参照,所以本书也借用了古人的这个分法。由于三十二科分只是一种标记与注释,并非经文,所以我们不对其进行任何解释,也不把它作为经文含义的绝对标准,仅供读者参考而已,一切都应以经文原文为准。当然,任何一种科分方法,都是古今大德们的心血之作,也并非毫无参考价值。

  【如是我闻。】
  〖我是这样亲耳听到的。〗
  需要说明一下,本书中的〖〗之内的文字都是对应《金刚经》原文的参考译文,以下同此。
  “如是”,这样。
  “我”,是阿难的自称。虽然佛法讲无我,且阿难已经是无我相的圣者,然而为了随顺世俗的缘故,阿难还是自称此身心的假我为“我”。
  “闻”,听闻。“我闻”,是阿难自称这部经是他亲耳从佛陀那里听闻的,绝对不是传闻。
  佛陀涅槃前,侍者阿难曾以四事问佛,其一就是,结集我亲闻佛陀所讲的经典时,如何证信于人?佛陀回答说,所结集的一切经典,都应在经首加“如是我闻”或曰“闻如是”。比如:
  “当言闻如是。一时佛在某国某处。与某比丘俱说是经。若其经是。不得苟言。非佛所说。”(注:如果佛经是这样形式的,任何人都不允许随便乱说该佛经不是佛说的!苟,轻率或随便之意,比如,成语“不苟言笑”中的“苟”。)(《阿含经》)
  可是李洪志却说:“经书是释迦牟尼佛不在世五百年以后才系统整理出来的。大家知道五百年,中国正处于元朝,成吉思汗当时讲了什么现在谁知道?”(《美国》)
  这种说法显然是错误的。首先,五百年前根本就不是元朝,而是明朝中叶,元朝是在七百多年前,这种历史常识性错误暂且不论。其次,佛经的结集也不是释迦牟尼佛不在世“五百年后”进行的,而是在释迦牟尼佛涅槃当年的三个月后,由佛陀十大弟子中“多闻第一”的阿难等五百罗汉在阿阇世王供养与保护之下举行的,这是再基本不过的佛教史常识了。明明是阿难亲耳听到的,怎么胡说“当时讲了什么现在谁知道”呢?
  佛法的事情是超常的,而一个自诩“主佛”的“超常人”却在坚持一个低于常人的理,认为佛陀弟子记不清佛陀当时到底讲了什么,诽谤佛经“非佛所说”,李洪志实在是太可悲了!
  在佛经中,佛陀对多闻第一的阿难尊者的评价是很多的,比如,在《阿含经》中佛陀说:
  “佛所说经。言无多少。阿难所闻。皆识讽诵。宣授四辈。一无增减。”
  “佛所说十二部经。贤者阿难。皆讽诵念识。传为四辈弟子说。如所闻无所增减。亦未曾倦。”
  “阿难博识。无所忘忽。”
  “有不解经及法律义。以问阿难。阿难即分别说。皆得解释。出后无不誉阿难者。”
  “今此阿难。智慧深妙聪明利根。我从昔来。所说法藏。阿难皆悉忆持不忘。”
  “所忆不忘。多闻广远。堪任奉上。所谓阿难比丘是。”
  依于简单的历史常识尚且错漏百出的浅薄智慧,李洪志很难会相信在所有神通广大的佛陀弟子中,记忆力最好的阿难尊者能够“所忆不忘”、“无所增减”。那么,身在美国的李洪志是否知道,即使现实中的有些所谓的常人,比如美国的金·皮克,也会具有超常的记忆力?
  美国电影《雨人》中的“雨人”拥有超常智力,天文地理无所不知。“雨人”的原型叫金·皮克,来自美国犹他州盐湖城。皮克的超强记忆力从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他在1岁多时就能记住父亲给他读过的每一本书。他的两只眼睛在看书时可以看不同的两页,且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他能一字不落地背诵9000多本书。此外,只要他看过一遍的书籍,就能够永远记住超过98%以上的内容。他的记忆专长包括历史、文学、空间、圣经、电影、音乐、地理、数字、运动、音乐、历法等多达15种领域。凭对地图的记忆,他能提供美国主要城市内和主要城市间的旅行路线图。皮克记住了数百个古典乐曲的创作、首演的时间和地点,连同作曲者传记的细节以及该乐曲之音乐特征。皮克对事物的反应远比常人快,具有惊人的心算能力。皮克已无数次上了电视,包括《早安美国》等节目。现实生活中的皮克,是一个可以在群众面前侃侃而谈、经常四处去演讲的人,被称为无所不知的学者。按常理,人到了五十岁智力就下降了,但是皮克却不同,现在已经五十多岁的“雨人”——皮克的智商,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退化,仍是聪明过人。最近两年,他还学会了弹奏钢琴,而且指法娴熟,俨然一位钢琴家。
  不知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练习者将如何回答:佛陀圣弟子中多闻第一的阿难尊者比现在美国的一个常人金·皮克的记忆力如何?
  另外,别说三界内最高的无色界了,即使是色界的“五不还天”,那里居住的都是佛陀的三果以上弟子,天寿都是几十亿年,一天就是地上几亿年,佛陀讲法可谓言犹在耳、音犹未绝,更何况那些依然住世、神通广大的四果大阿罗汉了呢?!佛陀那些住世大阿罗汉弟子于天上人间任意遨游,有的就直接住在天上,只是听法、集会、度众生等偶来人间。比如,“恒飞虚空。足不蹈地。善肘比丘是。”“居乐天上。不处人中。所谓牛迹比丘是。”(《阿含经》)
  佛陀说:“如来有四大声闻。堪任游化。智慧无尽。众德具足。云何为四。所谓大迦叶比丘、君屠钵汉比丘、宾头卢比丘、罗云比丘。汝等四大声闻要不般涅槃。须吾法没尽。然后乃当般涅槃。”(《阿含经》)对此,宾头卢尊者如是说:“彼女请佛及比丘僧。时。诸比丘各乘空而往彼。我尔时以神力合大山。往彼受请。时世尊责我。汝那得现神足如是。我今罚汝。常在于世。不得取涅槃。护持我正法。勿令灭也。”(《阿含经》)现在仅仅是一万年末法的开始,释迦佛的教法至少还要八、九千年才能没尽呢。也顺便劝李洪志一句,不要再说“末法时期是没有人管了,因为末法时期本来就没有管了”(《卷二》)这类乱法邪说了吧。更何况,末法时期,指的是众生业障深重、信心浅薄,并非像李洪志所说的佛法不能度人了。
  再有,甚至仅仅世间离欲外道的五通仙人,他们就可以看到、听到两千五百年前的释迦牟尼佛的法会依然在进行中,何况那些神通广大的大阿罗汉呢?!比如,佛经中证得宿命通的阿罗汉:“自识往昔无数劫事。一生。二生。至无数生。国土成败。劫数终始。尽见尽知。”(《阿含经》)比如,1600多年前隋朝的智者大师,在定中曾见到释迦佛在灵山法会上讲法的“实况”。释迦佛涅槃后直至如今,佛弟子得道者比比皆是,僧人或居士修成肉身不坏的也时有报道,这是李洪志也不敢否认的事实。比如,李洪志说:“释迦牟尼佛不在世已经二千多年了,可是后世人一直在修。他们也没法见到释迦牟尼佛,照样能修成,这是因为他有经书在人间。”“根据这样的经书,还有许多人能修出来,你不承认能行吗?”(《新西兰》)所以,李洪志竟然以凡夫之见,胡说结集佛经时释迦牟尼佛到底说什么了谁也不知道,实在是可笑至极了。
  退一步说,即使有某些无智无识的人记忆力和智力低下什么都记不住、搞不懂,那有什么关系呢?人类科学的摩天大厦也根本不是由那些普通百姓或者记忆力低下乃至智障人士所传承和建造的。说简单点,只要人类中还有极少数人能记住、能搞懂相对论和量子论,这些理论就将会永远被人类无误地传承下去。假设人类都去学“法轮功”的邪说,那反倒是人类文明很快会断绝了,别说释迦牟尼佛到底说什么了,就是牛顿和爱因斯坦到底说了什么谁还会知道呢?
  早在佛陀出世一千年前,印度人就创造了很多梵语文献,如《梵经》、《吠陀》、《奥义书》以及两大史诗《罗摩衍那》和 《摩诃婆罗多》等。 古印度的这些梵文典籍除了极少数是刻在石头、竹片、木片或铜器上之外,大量的文字则是书写在白桦树皮和树叶子上的,玄奘法师从印度取回的佛经也几乎都是这种写在白桦树皮或树叶上的。
  比李洪志所说的“佛不在世五百年以后”还要早近三百年,中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当政,一方面,他派人把佛经大量雕刻在印度各地的摩崖或石柱上,形成了大摩崖法、小摩崖法和石柱法。另一方面,阿育王还派遣使者与高僧携带佛经赴八方各国去广传正法,其中就有辗转传至我国西藏、西双版纳乃至长安地区的,当时正值秦始皇33年。
  据古籍《历代三宝记·第一》记载:“秦始皇时,有外国沙门释利防等18贤者,赉佛经来化始皇。始皇不信,遂将防等囚禁。”在史记秦始皇本纪33年记事中,有“禁不得祠”,即禁止崇奉“佛陀”的信仰。“佛陀”的音译在当时是很混乱的,有“浮图”、“浮屠”、“复豆”、“不得”等。热心长生不死的秦始皇,对以“无常、苦、无我”为核心的佛教思想自然是极其反感的。
  请问,阿育王所传播的佛经怎么可能会像李洪志所说的,是“佛不在世五百年以后”才整理出来的呢?!
  侍者阿难在佛陀涅槃前以“四事问佛”,其中一件事就是,佛陀涅槃后,我们以何为师?佛陀回答说:“阿难!依我为汝等所说之法与律,于我灭后,当为汝等之大师。我昔为诸比丘。制戒波罗提木叉。及余所说种种妙法。此即便是汝等大师。如我在世。无有异也。”(《阿含经》)
  事实上,佛陀明明说的是以法和戒律为师,而李洪志却编造说:
  “释迦牟尼当时在世时也有人问:师尊,你不在了,以谁为师?释迦牟尼说:以戒为师。”“释迦牟尼在当年只留下个戒律。”(《义解》)
  “释迦牟尼佛确确实实没有把宇宙的根本法讲给人,所以释迦牟尼佛晚年时说‘我没有讲什么法’,最后还告诉弟子‘以戒为师’。”(《北京》)
  这是李洪志对释迦牟尼佛及其教法恶毒诽谤的又一例证。 
  【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当时,释迦牟尼佛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中,与上首大比丘僧一千二百五十人共住在一起。〗
  前面讲过,“当言闻如是。一时佛在某国某处。与某比丘俱说是经。”(《阿含经》)这是佛陀亲自作的规定,一切佛经都应该以这种格式开始。
  “一时”,当时的某个时候。这个“一时”用得非常恰当!佛陀有大智慧,明确要求佛经不能写明是哪年哪月哪日,因为佛法是要流通到此界他方、天上龙宫乃至无量国土的,不同国家、不同时空有不同的时间标准,而佛法又是超越地域、种族、时空的终极真理,佛法的道理不会因为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完全没有必要去执著本来虚幻的所谓“具体”时间,更没有必要空耗精力来穷究这个“一时”是我国晋定公多少年,或者是宋景公多少年,那就本末倒置了。
  这可不像李洪志理解的那样,说佛经“和佛在世时讲的,时间、地点、针对性都发生了变化”(《法解》)“释迦牟尼佛不在世了,人们根据释迦牟尼佛讲过的话,回忆起来写的经书。那个差别都相当大了,没有了当时的时间、地点、环境的特殊性。”(《新西兰》)“现在的人用那个法已经修炼不了了。”(《转法轮》)佛陀毕生所讲的“缘起”之理——任何时空的任何物质与精神现象都是无常生灭之法,是超越一切时空的普遍真理,根本不会随着时空、地域、种族、环境等特殊性而改变的。
  “佛”,是音译“佛陀”的简称,是自觉、觉他都圆满的人。
  “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是位于舍卫国舍卫城郊外的祇树给孤独园,略称祇园或祇园精舍。祇园精舍是释迦佛在世时最大的寺院,里面一共修建了72间讲堂、3600间房舍、500间楼阁,释迦佛在此住了25年之久,佛陀的大部分教法,包括这部著名的《金刚经》,都是在这个祇园中讲的。
  给孤独长者是波斯匿王的主藏吏,舍卫城中的富豪,秉性仁慈,乐善好施,常怜愍贫穷、孤独者,故名给孤独。在《阿含经》中记载,长者曾到摩揭陀国王舍城的竹林精舍拜谒佛陀,听闻世尊说缘起诸法都是无常的,当场“见法,得法,入法,解法,度诸疑惑”,即证得初果。长者为使佛陀游化舍卫城而邀请佛陀说:“唯愿世尊来舍卫国,我当尽寿供养。”佛问长者:“舍卫国有精舍不?”长者回答说没有。佛就跟长者说:“汝可于彼建立精舍,令诸比丘往来宿止。”于是长者就按照佛陀的建议,在舍卫城郊外修建了祇园精舍,用来供佛陀及僧众居住。因为园林为波斯匿王的太子祇陀所有,园地是长者用黄金购买来的,加上太子捐献的园中林木,两人合建精舍,捐赠给僧团,故名祇树给孤独园。
  再来看看李洪志说了些什么吧:“释迦牟尼在世的时候也没有庙,是人搞出来的”(《澳大利亚》)“释迦牟尼在二千五百年前为了不叫人家动钱和物,领着大家進深山老林去修炼。”(《义解》)“他为了大家不执著,大家都出家到山林里山洞里打坐。”(《休斯顿》)其实,从连最基本事实都不符这一点来看,我更坚信李洪志确实只是无知,至少在这一点上他很可能不是故意胡说,而仅仅是无知地信口开河罢了。
  实际上,释迦牟尼佛在世时,国王、居士等在各地布施修建了很多的寺院,当时一般称为精舍,也有称“寺”或“庙”的,比如,“尔时尊者阿难,晨朝着衣持钵,入舍卫城乞食。于路中思惟,我今先至比丘尼(出家女称为尼)寺,即往比丘尼寺。”“世尊赴遮波罗庙,至已,坐于敷设之座。”(《阿含经》)佛陀经常驻锡说法的精舍主要有五处,史称“五精舍”。除了上面提到的竹林精舍和祇园精舍之外,还有王舍城的灵鹫山精舍、毗舍离猕猴池的大林重阁精舍和庵罗树精舍。此外,还有尼拘律精舍、大爱道精舍、东园精舍等等。可见,李洪志竟然连释迦牟尼佛在世时是否有寺院都说不清楚,还指望他能说清楚什么呢?!
  李洪志还编造说:“过去我们所听到的修炼方法,在历代不管任何一个宗教也好、任何一个修炼方法也好,人们流传下来的都是讲的进山进庙修炼,断绝世缘……,真的断绝世缘的。”(《美国》)“几千年来留下的修炼,不管是佛家的、道家的、原始的天主教、基督教和山里修炼的这些人都是不结婚的。”(《美国》)
  佛陀有四众弟子,其中有男女出家二众,而男女居士是在家二众。佛教根本没有说修行都必须是进山、不结婚才行的,因为全世界有近四亿的佛教在家居士,分布在地球的各个角落。佛经中记载,在家居士见道乃至得到完全解脱的可谓比比皆是,比如,在《阿含经》中,佛陀就授记给孤独长者得阿那含果,即三果圣者:“即记长者得阿那含果。”
  “大比丘众”,是常随佛陀身边的上座大弟子构成的僧团。比丘,是出家受比丘戒的男子,而出家受比丘尼戒的女子,则称比丘尼。
  比丘有三个含义:一是乞士。士是对有学问、有道德之人的清雅之称,就是上乞佛法以资慧命,下乞俗食以资色身的出家人;二是破恶。是指出家人通过修行佛法破除心中种种烦恼;三是怖魔。欲界第六层天的天魔波旬认为,一切轮回中的凡夫众生都是他的子孙,包括色界与无色界的众生也一样,终究还要堕落回来。可是,佛弟子出家修行的目的却是要解脱轮回,因此只要一有人发心出家受戒,魔王的宫殿就会震动,同时魔王也会感到恐怖和烦忧,进而会极力想方设法地干扰和阻止,就像听到自己孩子要出家时,父母也会感觉到恐怖和烦忧一样,故称怖魔。
  “众”,是和合圣众的简称。比丘三人以上共住一处,持同戒,行同道,名和合圣众,也就是僧团。
  “俱”,在一起共住修行。
  【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那时,到了吃饭的时候,世尊就穿上袈裟,到舍卫大城去托钵乞食。〗
  “世尊”,对佛陀的尊称。佛陀还有如来、无上士和天人师等其他德号。现在是“邪师说法如恒河沙”(《楞严经》)的末法时期,遍地都是祸乱佛法、迷惑众生的魔子魔孙,都自诩只有自己是唯一得道、开悟、度众生的、最高的,乃至比佛陀还高的觉者。比如,本来根本不可能现如来身的女人“清海”,却自称是“无上师”;本来佛陀说“若见谛人故犯戒。舍戒罢道者。终无是处。”(《阿含经》)可恰恰是这舍戒罢道还俗、必定是凡夫的“清海”,却自言是最高的觉者;本来“天生太监”是根本不可能得道的,可恰恰是自言是“天生太监”的“净空”,却自诩是世界上唯一开悟的、比佛陀还高的觉者;这个李洪志也是一样,本来佛陀说,若讲有“大佛小佛”的就一定是魔,他却自言是唯一度人的、比佛还高的、最大的佛。真如佛陀所说“彼诸鬼神,亦有徒众,各各自谓,成无上道。”(《楞严经》)更可悲的是,众生就喜欢听此类邪说,对此类邪师趋之若鹜,对佛陀正法反倒少人问津,而对佛陀苦口婆心一定不要偏离佛陀正法的提醒更是置若罔闻。
  “食时”,天亮以后,日中之前,这是佛陀“过中不食”戒规定的吃饭时间。按理说,佛陀是可以长时间不吃饭的,但是为了度化众生的缘故,佛陀还是以身作则,一样托钵去为众生种福田,一样在化缘的同时随缘为众生讲法,一样按时乞食、一日一餐,为佛弟子作持戒的榜样。修行人可以长时间不吃不喝的例子,即使是在现在也是同样存在的。比如,致力于打造全球最高品质纪实节目的Discovery探索频道,曾经专门制作了一期纪实节目《灵修少年》(这个节目和以下提到的电视节目或视频,都可以用百度视频搜索http://video.baidu.com轻易找到),介绍了一位名叫拉姆帮宗的尼泊尔15 岁少年,至2005年11月,他已经在尼泊尔东南部巴拉地区的密林中不吃不喝地打坐了至少6个月,被视为当代的奇迹。
  “著衣持钵”,佛戒规定,托钵化缘应该仪态庄严安详,必须穿上称为佛门礼服的僧伽黎——袈裟,又称福田衣。威仪具足、庄严安详往往能令人生起敬信之心。释迦佛十大弟子中“智慧第一”的舍利弗,就是因为遇到化缘时安详徐步、威仪整肃的比丘而感到很惊奇,才有机会听到如下偈语而开悟的:“一切诸法本,因缘生无主,若能解此者,则得真实道。”(注:一切诸法都是因缘所生,既然是众缘和合,就没有一个唯一的因素作为主宰,能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就得到了真实的“道”。)
  袈裟是出家及受戒者的专有服装,也是一切诸佛的服装,因为一切诸佛都因持戒修缘起法而成佛道,诸佛道同,“诸佛世尊皆同一类。同其戒律、解脱、智慧而无有异。”(《阿含经》)可是,就是这位既无戒律也根本不讲戒律、有妻有女的在家之人李洪志,不仅大肆宣扬“大佛小佛”的邪说,还通过电脑伪造了一些高坐莲台、头顶光环、身穿袈裟的照片来假扮佛陀,这完全符合佛陀对末法时期将出现种种破坏佛法的魔的预言,“云何贼人,假我衣服,裨贩如来,造种种业,皆言佛法?”(《楞严经》)难道这还不是严重地败坏佛法吗?!
  其实,李洪志对此早就进行了语无伦次的解释。他说,“大家看见的那个穿袈裟照片,那是将来给专修弟子留下来的。”(《美国》)在同一本书中,李洪志又自相矛盾地说,“未来的人不会知道我的形象。”这还不是骗子嘴脸的典型写照吗?
  “入舍卫大城”,佛陀住在祇树给孤独园,位于舍卫城东南约五里远的地方,所以要入城乞食。
  “乞食”,这也是佛戒的规定,出家众主要以乞食为生,还可受请食、他人分食、送食等。托钵化缘不同于乞丐讨饭的索取,反倒是大布施。比丘乃佛、法、僧三宝之一的僧宝,是众生的福田,比丘托钵既可以接近众生随缘演说、布施佛法,又可以使众生有机会供养三宝而种福田、修福德。乞食还可以折服修行者的贪、嗔和我执,于各种脸色、境遇、食物既不贪也不嗔。其实,佛陀完全可以不用化缘的,他有国王、大臣、长者等豪门信众无数,不去化缘也不乏供养,佛陀之所以坚持托钵乞食,就是要以身作则地为佛弟子作严持圣戒的榜样。
  乞食所得可能还要再分配,如布施给其他贫穷者、分给没法去化缘的其他比丘、慈悲供给各道低等的鬼神等等。比如,在佛寺或道观斋堂附近的偏僻处,常常可以见到低等鬼神的牌位或道家称为“众生食盘”的器皿,之所以给各类鬼神留有一席之地,那是僧人或道士以慈悲之心悯念此类众生,在每次用斋时都分出一点食物散施给他们,使他们也能因此“同得法味,普皆饱满。”可是,李洪志却对此不懂装懂,甚至以毁谤之词说寺庙或道观里如何不干净,连狐、黄、低灵等都供在庙里了等等。
  【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在舍卫城中,次第化缘后,回到原来的住处。吃完饭后,收起袈裟和钵盂,洗净双足,铺好座位,跏趺而坐。〗
  “次第乞”,是佛陀规定的戒律,即托钵化缘要挨家挨户,不分贫富、平等无分别。
  返回到原来的住处再吃饭,可以不失威仪,这就像我国军队规定,军人不可以在路边随便吃东西,当然如果着装不整或边走边吃,那就更不允许了。从吃完饭后才收起袈裟和钵盂可以看出,吃饭时还是要穿着袈裟保持威仪的。
  日常除了化缘吃饭和讲经说法之外,僧众多是结跏趺坐在蒲团上精进入定禅修。笔者十五年前在西安读书时,曾经去过西安的卧龙寺,那里经常组织打“禅七”的闭关活动,一个“禅七”是指连续禅修七天,而他们常常是连续打十个“禅七”,全国各地都有僧人去参加。
  佛家坐禅结跏趺坐时的坐姿,分为双盘和单盘两种方式。不论是双盘还是单盘,盘腿姿势都不分男女。腿足姿势摆好后,两手掌心朝天,以一手掌仰置于另一手掌中,两掌相合,左右大拇指相接触,安置于脐下足上,两手与两足上下的位置相一致,也就是哪条腿在上,哪只手就在上。
  而对于打坐的姿势,李洪志在《大圆满法》中说:“我们要求单盘呢,男的右脚在下,左脚在上;女的左脚在下,右脚在上……双盘呢,就是把下面这条腿搬到上面来。从外面搬,不能从里面掏,这就是双盘。”而“两手结印”是“男左手在上,女右手在上。”对比一下就会发现,“法轮功”双盘时,男的右脚在上,而右手在下;女的右脚在下,而右手在上。李洪志恰恰把盘腿与结印的姿势都给说反了,这就难怪许多“法轮功”练习者看到寺院中佛像的坐姿与手印时有所不解了。


佛像正确的双盘与手印姿势


李洪志错误的双盘与手印姿势

(责任编辑: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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